抗议音乐

受到最近一次反法西斯组织的示威活动的启发,我在一次反法西斯团体大声播放音乐以淹没法西斯主义演讲者并取消其平台的情况下,创建了抗议音乐播放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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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要表示对我在抗议中听到的音乐选择的不满,也不是要对任何其他人对抗议音乐的定义加任何阴影。 我不介意伍迪·古斯里(Woody Guthrie),我从玩《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或《 NWA》中获得一种内在的美味,内心的满足感,所以没人能听到自己的想法。 这是一件美丽的事。

但是,我确实认为,对于我们中的许多人来说,也许他们是抗议的新手,或者是抗议的老手,我们对音乐与革命之间的关系的概念过于狭narrow,这就是该播放列表要解决的问题。 我对为什么我没有包含某些抗议音乐有一些想法,然后对为什么我*还*包含了另一组音乐,您可能通常不会将其视为抗议音乐,但我认为是,事实上,这是我们在2018年需要的抗议音乐。

我首先关心的是抗议音乐的压倒性。 我认为这与父权制的两个方面有关,我都拒绝。

首先 ,男人的愤怒被认为是合法的,而女人的愤怒则不被视为合法。 扎克·德拉罗沙(Zack de la Rocha)尖叫着说:“操你妈,我不会照你说的做。”这被认为是政治上的,而萨拉·巴雷莱斯(Sara Bareilles)则唱着:“谁在乎你是否不同意? 你不是我 谁死了,让你成为一切之王?”……不是。

看,男人很好,但让我们成为现实。 现在是2018年。是时候停止看男人在表达反对意见了,以此作为抗议的黄金标准。 这就是为什么此播放列表中有几首经典的抗议歌曲(包括“杀戮中的名字”)被男性演唱的原因,但是这些歌曲并不是我关注的重点。

我还要补充一点,这种关于尊重谁的愤怒的偏见也是种族化的。 美国白人非常担心黑人的愤怒,但对社会的批评并没有特别重视,而黑人妇女的愤怒被视为黑人的方式。 我曾尝试在此播放列表中说明种族和性别,尤其是黑人妇女声音中的愤怒表现,这是妮娜·西蒙妮(Nina Simone)在“密西西比哥达姆”中戏称的那首歌的曲调: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不是吗?”安吉尔·黑兹(Angel Haze)(黑人和当地人使用她/她的代词的非二元代人)在《无情的宝贝》中随口吐痰,“如果你和我一起他妈的我会变得粗糙/戏剧化那么你就被减去了/我只剩下我能给你的东西,那将在棺材里等待着你。”

其次 ,传统上,人们认为妇女关注的适当领域并不超出家庭和/或恋爱关系,而男人则涵盖所有公共生活,包括明确的政治生活。 我拒绝这个。 有很多带着吉他的白人反对帝国主义歌唱-他们的力量更大。 但是我不相信他们会比妮娜·西蒙妮(Nina Simone)唱歌时更合法地抗议*“黑色是我真正的爱的头发的颜色……我爱他站立的地方。”

就像妇女遭受的许多政治虐待一样,她们在家中,我们的亲密关系中,在我们的身体中也会发生,妇女的政治抗议活动常常也与我们的关系交织在一起。 很容易将像Alessia Cara的“ Outlaws”之类的歌曲视为非政治性歌曲,因为它是关于浪漫的。 诸如“让我们在此刻永远成为永恒/告诉我你再爱我”之类的词句似乎与挑战资本主义的专制主义没有多大关系,直到你看完整首歌并意识到爱是力量解放我们 爱使我们有力量团结起来反对不公正,在一切似乎消失时坚持不懈,并最终克服。

进入我的歌曲选择标准的下半部分。 这些天在列宁谈到革命时在某些年轻人中很流行,但我宁愿引用瓦茨拉夫·哈维尔(Vaclav Havel):“真正的公民社会是民主的最根本基础,极权主义的统治从定义上讲永远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 [Macalaster College演讲,1999年4月]

你不能同时拥有法西斯主义和大自由党。 因此,此播放列表中有一些Big Freedia教我们加快节奏,而一些RuPaul教我们使娘娘腔走路。 阿瑞莎(Aretha)教我们要求尊重。 凯莉(Kylie)教我们跳到绞刑架上。 肯德里克教我们爱自己。 泰根(Tegan)和萨拉(Sara)教我们,爱会使我们变得更坚强; 马拉·罗德里格斯(Mala Rodriguez)教我们不要贪图权力。

而且Dead Sara可能没有教给我们任何东西,但是当她尖叫时肯定会感到高兴:“操这个玩/如果允许的话不要操/恩,操你唐纳德·特朗普/操这个,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