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福音–王玉文

流浪者福音

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到自己确实活着吗? 恐慌! 在迪斯科音乐会上。 塔剧院。 我刚满15岁,就在2016年1月。

仅仅两年后,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变得好坏了。 一个常数仍然存在-当我目睹布伦登·乌里(Brendon Urie)再次用他的声音支配舞台时,这种清醒地意识到我的存在的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上,这一次是斯台普斯中心的头版。

一旦我无法再区分我的心跳和鼓声,完全活着的感觉就完全被我消耗了。 我的身体和音乐的融合反映了我在Panic众多歌词和旋律中自我反思的夜晚中,我的生活和音乐的融合。

当我思考真爱的存在时,我常常被《布兰登的妻子》的颂歌《万物的终结》中原始的音乐感动得落泪。 他写的一首歌既悼念光棍节也为悼念光棍节去世,以代替结婚誓言,全心全意地献给她。

当我摆脱与父母及其理想的日渐疏离的痛苦时,我在布伦登(Brendon)写的无数歌曲中隐瞒了他与摩门教徒家庭的背离以及他在此过程中做出的奇特的自我发现。

当我担心自己的归属感不足,陷入生活中很怪异而又难于死去的窘境时,布伦登通过非常规手段取得的成功提醒我,不整合不一定是一种弊端。

当我由于内在的偏见而难以接受自己的性行为时,歌曲“ Girls / Girls / Boys”会鼓励我表达和安慰自己的身份,因为爱是无法选择的。

当我经历少年经历的艰难而轻率的冒险经历时,布伦登陪伴着我,讲述了他许多歌曲中所体现的滥交与自由的主题。

毫无疑问,我的成年岁月与布伦登通过音乐表达的情感和经历交织在一起。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音乐会中重温了700天的成长之痛。 也许那就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音乐所吸引,却完全不受约束。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在音乐会期间暂停所有运动,只是为了感觉到低音的扩散扩散到我的身体并控制每个心跳。

当布伦登在肩膀上披着彩虹旗的“女孩/女孩/男孩”表演时,骄傲的热泪从我的眼睛和成千上万的其他人的眼中渗出,当体育场被手电筒照耀着彩虹色的纸心照亮时。 这些陌生人之间的一种陌生而又矛盾的归属感超越了我。 我欢迎这个发现避难并在Panic的唱片中成长并不是我独有的经历。 笼罩着我的人群散发出一阵白热,使我的脊椎发抖。 这种难以形容的能量使我的情绪成倍增加,无论是痛苦,怀旧,喜悦,自尊心还是其他,使我脆弱而生硬。

成千上万的人一致地移动自己的身体和嘴巴,仿佛在吟诵引人入胜且令人发指的布道。 人群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一个共同牧师的控制,传讲爱与恨, 恶与美 ,胜利与失败。

在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差异显得微不足道—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差异,朝拜我们以自己的主体性偶像化的那个人物。

在那一刻,声音上升到我喉咙的断点,对我的身体的控制完全丧失了音乐的节奏,我发烧了,无法流汗

在那一刻,成千上万其他与我相似的罪人正在寻求我们教会的赎罪,他们通过献身生命为流浪者写福音,为邪恶祈祷